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毫无疑问,《记忆》是小众的。尽管它在宣传之初拿出了“金棕榈得主”+“奥斯卡得主”的品质金字招牌,但阿彼察邦和蒂尔达·斯文顿的观众号召力,显然远不足以在竞争已至白热化的暑期档中,为这样一部“闷片”赢得一席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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